镇廷是怎么过的,为什么重逢后,他的外表没有太多明显的变化,可壳子里的感觉却变了?
他没有暴怒,没有强迫似的命人抓住她。
反而还心平气和地同粥粥搞抽象打招呼?
姜胭还没说话。
怀里的粥粥似乎想要回礼,她一张口,风灌进喉咙,忍不住咳嗽。
“怎么了?”姜胭记起周周的体温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别说话,妈妈拿了药回来,我们先吃药。”
“粥粥病了?”周镇廷蹙了眉,跟着姜胭走进去,“胭胭,我能做什么?”
“你别靠近我们就行。”
姜胭将粥粥放在了一旁的空台上,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。
冷冰冰的。
她从口袋里拿出混悬剂,按照计量倒出红色的药水递给粥粥:“乖宝,先吃药。”
“妈妈,可是我没有水……”
姜胭背脊一怔,周镇廷马上开口:“我出去找。”
他立刻掉头走出去。
不一会儿,当真在一片混乱的机场中,端回来一杯温度刚好的水。
与水杯一起送进来的,竟还有一张摆在母婴室里的婴儿床。
“台风刚刚登陆,机场候机厅的好几块玻璃都被吹破了,这种极端大风恐怕要持续到凌晨,外面太乱了,粥粥还病着,需要安静地休息,我们就在这里等台风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