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单的好好的,怎么我才出去没几年,你怎么就结婚了?
那当初那个宋家的姑娘呢?就这么忘了吗?
沈琮很想问,但是也没有傻到问这种让人不开心的问题。
再说了,林文曜和谁成亲,记不记得以前的宋清歌,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。
自己也无法对人家的人生指手画脚,毕竟自己的感情史,就是一摊烂泥。
“那挺好的啊!不过这和这些文件有什么关系啊?你老丈人家的事务?”
沈琮又问道,后来又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,自己其实并不是很在意,又问道:“对了,你科举中榜了吗?那天走的急,没有关注这件事!”
林文曜却是一一回答:“这些文件,说是我老丈人家的也不错,但是也不完全是,我现在是驸马!”
“至于科举事宜,的确中榜了,不负那些年的苦学,高中状元,没丢脸!”
听到林文曜的回答,沈琮皱眉:“小曜啊!我还有两个问题不是很理解啊!”
林文曜给沈琮沏了一杯茶,放到沈琮手边,恭敬道:“您说!”
沈琮之所以想问,还是好奇,修行之人,讲究一个念头通达。
于是沈琮抿了一口茶,问道:“这第一啊,那个逼宋家那姑娘的,不是也是你们这个国家皇族之人吗?”
“是!他与我内人,严格意义上,还是兄妹关系!”林文曜回答道。
“哦~”
林文曜见沈琮没有指责自己忘本之类的,很是意外。
其实他没有忘了宋清歌,但是没办法,以他们家族现在的力量,还没有办法抵抗一个公主。
公主看上了他,想招他做驸马。
那林文曜能有什么办法,圣上下令,臣子岂有不从的道理。
自己也知道宋清歌的仇不能不报,但是林家对上王府,不异于以卵击石!
于是,就对应上了沈琮提出的第二个问题。
“你不是驸马吗?我依稀记得,驸马不是不可当朝为官吗?那你这状元岂不是白考了?”
林文曜解释道:“沈兄,这俗世制定规则的,是圣上,驸马能不能入朝为官,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!
吾愚钝,但也知道,不可故步自封!若是只当一个驸马,对我林家崛起事业,作用要小很多。
于是我同贱内沟通,我依旧可以正常做官,只是圣上说,我并不可借用公主府的力量。”
沈琮点点头,示意自己了解了,这林文曜,运气怎么这么好呢?
两次科举,一次遇到了自己。
另外一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