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回给了玄夙和他所领导的月影台自身。
玄夙脸上的温和与感慨,在秦风话音落下的瞬间,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,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鸷。
但立刻便被更深的无奈与叹息所掩盖。
他深深看了秦风一眼,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乐正玉镜,长长叹了口气:
“秦道友所言……确有道理。是本座心急,思虑不周了。”
“看来,月影台的沉疴,非一日之寒,确需从长计议。”
他拱了拱手,姿态依旧谦和,“既如此,玄夙便不打扰二位了。月娇……便交由秦道友处置。”
“他日若秦道友与玉镜先辈有何良策,我月影台上下,必将感激不尽。”
说完,他不再多言,带着两名侍从,转身离去,甚至没有再看地上瘫软的月娇一眼。
那背影,在清冷的月光下,莫名透出一股压抑的寒意。
看着他离开,秦风也没有挽留。
在他离开大殿之时,秦风的眼神也越发森冷。
“老秦……”
乐正玉镜叫住他。
秦风回头,就见乐正玉镜一脸惆怅:“你说,这是否就是我的宿命?”
乐正玉镜笑容有些苦涩:“三千年前,月影台也是这般,突然之间灵脉紊乱、月华之瞳暗淡。”
“最终,我父亲……那个人,献祭了我的仙骨,才将月华之瞳重新焕发生机。”
“如今我刚回来,月影台又……”
见他已经在考虑献祭的事,秦风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你听着,你这条命是我的,只要我不点头,谁也拿不走,包括你自己。明白么?”
闻言,乐正玉镜没再说什么,沉默地点了点头……
另一边的玄夙,直到离开缥缈峰范围,回到他那间布满符文、灵气氤氲,却又隐隐透出衰败之意的大殿。
玄夙脸上那伪装的温和与无奈才彻底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冷漠与凌厉。
他袖袍一挥,一道灵光打出。
片刻后,已经化作妙龄少女的灵思,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大殿中央,恭敬行礼:“家主。”
玄夙背对着她,望着墙壁上那幅描绘着月影台鼎盛时期的万里冰原的古老壁画,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:
“看来,怀柔之策,是行不通了。”
他缓缓转身,目光锐利如刀,落在灵思身上,“秦风此人,实力深不可测,心智亦是非凡。他看穿了我们的意图,更护定了乐正玉镜。”
灵思垂首:“家主,那接下来……”
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