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将手松开,陆远秋顺利得逞,掌心传来巨大的充盈感,白清夏一时间屏住了呼吸,陆远秋却紧接着搓了下圆圆,这让她忍不住闭眼轻哼一声,立即将他的手给拽了出去。
“不行,不行…痒,你说就一下的!”她声音急促,自己都把不能在房间里大声说话的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我说的是两边各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陆远秋笑着吻上无语的她,右手再次得逞,白清夏以为他会说到做到,结果没过几分钟他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。
“你说各一下就行的!”
“我说两边都放着搁一下,我手不动,你放心,不会痒的。”
听着陆远秋的话,白清夏眸子怨气满满地仰视着他,脸蛋羞得白里透粉,手上却又再一次妥协地松开了力道,这次陆远秋果然说话算话,他侧躺在旁边,手则放在上面保持着一动不动,认真地和白清夏接吻。
“你动了!”
“不小心的不小心的……嘘,声音小点,你还说我呢。”
“能不能让我看一下?”
“……不行,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好好好,不看不看,真是个小气鬼。”
“坏人,你是个大坏人。”
“是谁主动过来找坏人投怀送抱的呀?是谁我不说。”
“闭嘴。”
……
第二日凌晨,白清夏从睡梦中醒来,她打开手机看了眼,凌晨五点,她将陆远秋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轻轻拿了出来,再将头发丝从陆远秋的脑袋底下一缕缕抽出,白清夏在床边坐起身,从地上捡起昨晚被陆远秋摘掉的粉色胸罩。
她回头看了眼,给陆远秋盖好被子,走进厕所将胸罩戴上,然后打开房间的门,静悄悄地走了出去。
昨天没怎么睡好,但陆远秋应该睡得挺香的,呼噜声都打了,想到这,她踮着脚轻轻打开自己的房间门,关门的时候刻意查看了眼走廊,警惕性十足。
早餐摊上。
保镖冷不丁地说了句让白清夏当场凝固的话。
“白小姐还是不要这么晚擅自离开自己的房间了,昨晚我不好拦着,但这地方有点偏僻,有些时候会防不胜防的。”
他说完继续淡定地吃着包子,白清夏却死了好像有几秒钟。
白颂哲和张茹一起扭头:“你去哪了?”
陆远秋咕噜咕噜喝着豆浆。
保镖:“她去陆少爷的房间了。”
白颂哲和张茹又齐刷刷地看向陆远秋。
陆远秋喝豆浆的咕噜声戛然而止。
白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