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被杨知聿利索地抹了脖子。
岑璠走到他面前,问道:“为何不留活口?”
他的神色肃然,额上冷汗涔涔,一直盯着最后倒下的尸体,却还是同她耐心解释道:“那是皇后养的银面人,不用查,也查不出什么。”
岑璠总觉得他哪里不对,似浑身透着寒气。
她眼睛动了动,心中疑惑不解,“皇后的人如何能来到这里,还知道我们要回去?”
杨知聿没有回答她。
他向韩泽吩咐了几句,便略过她上马。
岑璠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,他似是受伤了。
他没有打算停留半刻,调转马头,方向是回北镇的方向。
岑璠往前迈了一步,他恰好在此时回过身,刚才冷下的面容似是恢复了许多。
“北镇暂且安稳,王妃不如还是同在下回去,回晋阳的路不好走。”他道。
这番语气,同在洛阳时缠着她的人,像是两个人一样。
疏离,陌生…
岑璠想问些什么,他却道:“晋王殿下一切都好,只是要向北压境,抽不开身,王妃尽管放心。”
说罢,他便打了马。
队伍中尚有两辆辎重的马车还完好,韩泽打算让人收拾出来一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