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他在崩溃的边缘徘徊，她就是她唯一的解药，他要她跟自己一起坠落。——凌霄】

她还没来得及挂断，就听到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的从电话里传来。

凌霄“今天好歹是我的生日，生日快乐你都不愿意说吗？”

林朝顾停了下来，不情不愿的小声说了一句。

林朝顾“生日快乐。”

对面的人轻笑了几声，那声音如同水中波纹，飘飘荡荡随风消失，笑的她耳朵发痒。

凌霄“听到了，那礼物呢？”

林朝顾“没有礼物，我才不会给你准备礼物，没有别的事，我就挂了。”

得寸进尺。生日生日……林朝顾想到以前生日的事情，目光里尽是失落。

林朝顾“对，就算你问我要生日快乐，我可以跟你说生日快乐。你问我要礼物，我可以给你礼物。”

林朝顾“但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这些，每一年每一年……你都在说谎。”

就算他没有礼物，可他从来不说没有买礼物，而是告诉别人，他买了，他送了。

最后让她自己想办法，把那份根本没有到手的礼物给填补出来。

他真的恶劣，恶劣到她不敢细想，只要想想，所有幸福中的不幸，都是他给的。

凌霄“……铃铛，我……”

手机那头已经挂了电话，凌霄看着手机，无声的苦笑。

他不该问的，有什么资格问她要礼物啊？说了生日快乐，对于她而言就是进步了。

凌霄舅舅“你难道就不担心啊？你妈妈还躺在医院里，你却大半夜在这里打电话！”

凌霄的神色僵硬下来，手机放回了兜里，沉默的坐在长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