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卿穿着里衣,心不在焉地躺在裴文宣身旁。
“你也睡不着?”裴文宣翻身望向苏容卿,对上苏容卿的眸子。
“嗯。”苏容卿凑过去抱住了裴文宣。
“今夜是我洞房花烛夜。我专程来陪你,你是不是得补偿我?”裴文宣勾起苏容卿的下巴,嘴角上扬,眼神中透着欲望。
苏容卿的脸颊微微泛红,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:“你明日还得进宫……”
“我明日是得进宫,可你不用啊。”裴文宣悄无声息地扒开了苏容卿的里衣,滚烫的呼吸吹在苏容卿耳边。
明明床不小,可因为裴文宣搂着苏容卿的腰,苏容卿压根没法子往旁边退。
“裴文宣……”
裴文宣轻轻抚摸苏容卿的脸颊:“阿卿,我会很轻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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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苏容卿醒过来的时候,裴文宣已经不在床边*********************
苏容卿想爬起来更衣,却觉得浑身酸痛,连翻个身都费劲。可他现在的情况,似乎也不好叫小厮进来帮忙。
猎物并没有死去,因为饿狼喜欢一点点折磨猎物。毕竟面对喜欢的猎物,即使是冷血动物也有下不去手的时候。
“阿卿。”裴文宣身上还穿着朝服,气喘吁吁。
苏容卿拿起自己身下的枕头就朝裴文宣砸去,咬牙切齿:“你还敢回来?”
“我若是不来,你打算在床上待一整日?”
裴文宣坐在床边,苏容卿默默地往后退。
猎物生怕饿狼要继续啃食它,猎物明白饿狼不想让它死,可被啃食的疼痛仍旧令它畏惧。
“我是来给你上药的。”
猎物警惕地瞪着饿狼,似乎是被骗怕了。
“青天白日的,我不至于对你动手,我也是正人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