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一个身份,一个可以让她行走在外,能让她闲下来不被查到,甚至是让人替她办事,但是又不会牵扯到她张海月这个身份而牵连到张家的身份。
那两个漏网之鱼无疑是幸运的,在她行动之前离开了汪家,但是也正因为如此,张海月更能确定,自己要是将身份暴露出来的那一刻,一定会招来他们的疯狂报复。
这两个就像是两枚汪家的棋子,和张家有仇,和她也有仇,又有想要往上爬的心,同时能力非常不错,汪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这么好的棋子。
所以当回到张家,穿过张家的界碑被东北张家人接应回去,看到那些从小算是和自己长大,现在和自己互惠互利的张家人的那一刻,张海月毫不掩饰和他们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想法。
“阿月,你的这个想法确实可以,但是你想好要用什么身份了?”
祠堂内部宽敞得有些空旷,未点灯的角落沉在浓得化不开的昏暗里,唯有供台方向亮着微光。
数百个漆成乌黑的牌位整齐地分几排摆在高位上,牌面上的鎏金字迹在油灯与蜡烛跳动的火光中忽明忽暗,勉强照亮了这方肃穆的空间,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香灰气息。
紧闭的木门将外界的声响彻底隔绝,祠堂后屋的长桌旁却围坐着一群人,他们大多是二十出头有的甚至可能二十岁不到的年轻面庞,可每个人都身着熨帖的黑色长衫,挺直脊背坐在椅上,没有一人说话,脸上满是紧绷的严肃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。
昏黄的光线落在黑色衣料上,又映着众人凝重的神情,让整个屋子的氛围愈发威严,还透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。
“我倒是觉得这并不是一个绝佳的办法,这能躲得过一时,却躲不了一世,在我看来,既然阿月已经被盯上了,何不以身入局.......”
也不知道是谁,在那男人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率先开口提出了自己的意见。
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,众人的目光都开始流连在他以及张海月的身上,却没有一个人想要打破这一沉默。
“我有我自己的节奏以身入局,这也是我的想法,但是不是现在,不过话说回来,张青山你与其什么都指望我来,不如自己也行动起来不是更好?这张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张家,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奋斗呢?他们都能卧底张家,不如你也去试试卧底汪家?”
张海月挑眉看着了一眼张青山,就差没有直白的说一句“就你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