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僵了一下。兜帽下的金瞳里，闪过一丝极淡的、被戳中心事的错愕，随即又被更深的玩味取代：“小齐娜，你的自信，快赶上你的‘记仇’了。”

他没有正面回答，反而伸出手，指尖的星屑再次凝聚，这次却不是塔罗牌，而是化作一只银色的蝴蝶，翅膀上印着细碎的星图，晃晃悠悠地飞向齐娜。

齐娜下意识地伸手去接，蝴蝶却在触到她指尖的瞬间，化作一道流光，钻进了她的塔罗牌堆里。紧接着，整副塔罗牌都漂浮起来，牌面在月光下飞速闪过，最终，一张“星星”牌落在了黑色丝绒桌面上，牌面朝上，亮得惊人。

“‘星星’代表希望与指引。”星尘的声音柔和了些许，却依旧带着谜语般的模糊，“但小齐娜，希望不是别人给的，是你自己点亮的。”

齐娜看着“星星”牌，又看了看星尘。她不懂他到底想表达什么，就像她永远摸不透他的意图。但她能感觉到，这一次，星尘没有用“塔罗牌”来“操纵”她，更像是……在和她分享一个秘密，一个关于“打破规则，自己发光”的秘密。

“我不需要别人给的希望。”齐娜重新拿起“命运之轮”，在手里转了转，“我的光，自己会亮。”她说着，将“命运之轮”和“星星”牌并排放在一起，“不过，如果你以后再敢用塔罗牌骗我，我就……我就把你这些星屑都收集起来，做成一串手链，天天戴着，看你还怎么神秘！”

她说着“威胁”的话，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。这种和星尘“斗智斗勇”的感觉，比遵循“剧情”占卜未来有趣多了。

星尘看着她亮起来的眼睛，兜帽下的嘴角似乎也微微上扬了一下。他伸出手，这次没有用星屑，只是轻轻拂过“星星”牌的牌面，牌面上的星光竟真的亮了几分，像有生命般闪烁。

“收集星屑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纵容的笑意，“可以。不过小齐娜，星屑只认‘真心’，你的‘记仇’里，得先有‘真’，它们才会跟你走。”

齐娜撇撇嘴，却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。她知道星尘在说什么——她的“记仇”不是无理取闹，是因为她“真的”在意那些被欺骗、被安排的瞬间；她的“自信”也不是空穴来风，是因为她“真的”想掌控自己的人生。这份“真”，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