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沾上裂土封疆这四个字,那就必然被群起攻之。
西疆,大家只是搞点小动作,最多算挟寇自重,结果都没落到一点好。
西南要是
“这个.....”
徐老板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。
“老吴,按道理说,咱们几个当中,你走的最快,站到最高。”
“那帮人主要针对你,也没什么奇怪的。这种时候,可别胡乱猜忌。”
“谷庆野心是大,这段时间也确实和我联系比较多。”
“也不瞒你们,是花选芳从中搭桥。谈的是铁东那边的事。”
“北边那位将军日子不好过,又想缓和跟咱们的关系,特区开的口子很大。”
“哎.....别急,听我说完。”
看吴常健要说话,徐老板抬手道:“我是我,姓谷的是姓谷的。我和他最多是有限度合作。”
“我可不替他打包票。说这些,就是告诉你,丹城的事情,绝对和我无关。”
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到什么时候我都是这句话。”
“如果你怀疑姓谷的,你就去查,需要帮忙你就开口。我绝对没二话!”
吴常健长长吐口气,沉默半晌,终于点点头: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没理由不信。”
“要说背后搞鬼,其实也不止姓谷的有动机。洪家.....甚至刘家,都有动机。”
“刘家兄弟处境不妙,如果海德生那几个一起死在爆炸中.....”
“花家和王家的全力反扑,老人家出面都未必抗的下。他们就可以平安过关。”
计永疆突然开口道:“两位,别忘了咱们的新船长......”
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。
计永疆说的没错,如果按谁受益谁有嫌疑的逻辑推理,新船长同样有动机做这件事。
“好了好了!这样胡乱猜疑毫无意义!”
吴常健摆摆手。
“他们已经带着小斌往京师来了。会不会还到津门,暂时也不能确定。”
“请二位过来,一是咱们统一一下思想,然后去看看老人家。这件事最终,恐怕必须要老人家出来解决。”
“二嘛,是想和二位商量商量,周严要玩千里走单骑,明显没安好心。”
“抛开小斌不谈,这番举动,也是做给所有人看的。”
“是装看不见,还是......”
“砰!”
徐老板重重一拍桌子:“这要是装看不见,多少中间派都会倒向那边!”
“老狐狸们还算计,哪一个不知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