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币劲儿就甭提了。
我吓了一大跳,哪来的这么个玩意儿,真是膈应人。
我转过头,正要掀开盖头,那老娘们在窗外吼了一声:“别掀开啊!”
我嗤了一声,听你的?
还是掀开了盖头,一拿下来,就看到女人戴着钗冠,低着头,钗子铃铃铛铛的下摆挡住了面容,一时看不真切。
我轻轻说:“你怎么称呼?”
她缓缓抬起头,满头的钗子乱晃,发出声音,而且身上传出一股奇香。
我熏得有点头疼,她抬起头,然后侧过脸,和我面对面。
这一下,彻底看仔细了。
对面这个女人,竟然长着浩然先生的脸。脸膛微红,双目狭长,一水长发披下来,像是浩然先生在男扮女装一样。
浩然先生作为男人来说,还行,可让他扮成女人,怎么看怎么恶心。
不光恶心,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。
此时此刻,我脱口而出,“二神!”
新娘子笑了,慢慢撩起另一侧脸前的珍珠碎的装饰,露出了挡在下面的眼睛。
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只是好眼,妩媚异常;另一只眼却是恐怖的棉絮状,像一团烂肉。
两只眼睛一起瞅着我,散发出来的眼神如此阴森,恐怖的让人喘不过气。
我“啊”的大叫一声,猛然从床上跳起来,急匆匆往门口去。
二神也跟着站起来,脸上出现阴恻恻的笑,一个箭步奔过来。
我吓得赶紧抄起旁边的椅子。
谁知道二神没有奔我来,而是来到桌前,把桌膛打开,从里面掏出一把深黑色的大剪刀。
我看着特别眼熟,怎么那么像村长家那把剪子,当时浩然先生还用这把剪子去剪村长老婆的手指头。
她握着剪子,一步步走过来,满脸都是阴森的笑。
我一步步后退,退到门口,背着手使劲儿开门,门锁得紧紧的。
二神站在那里笑:“臭小子,你害死我了!弄瞎了我一只眼,又把我男人送进去。幸好我男人聪明,把我寄在你的身上。从此我就在你的梦里,天天晚上找你,天天晚上折磨你!”
我喉头发紧:“你,你……你不是要死了吗,无药可治了吗?”
“无药可治的那是我的身体,”二神呲着牙笑:“我和我男人共用一个身体,现在他都进去了,我的身体也没了。只剩下我这么一个孤魂野鬼,寄存在你的梦里,从此跟你死磕上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……”
我突然想起来,浩然先生满身是伤摔在墙根,当时警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