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我的手,我赶紧缩回去,心头的怒火滋滋往上升:“亮哥,亮道长!你干什么?”
亮道长说:“刚才宁宁姑娘的话提醒我了,我们既然来到此处,是谛听计算之内的,那么就说明一件事,它需要我们。对不?它泽呢么不安排别人来?”
他清清嗓子:“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,它为什么需要我们,因为我们能为它满足什么需求。我是个道士,宁宁姑娘是鬼上身,你是带身份的童子身。要开这个锁,我和宁宁姑娘都没有办法,只能你来。”
我用嘴吸吮手掌上的血,朝着水里吐了几口。
我从小愈合能力就超强,哪怕受了很重的伤,身体划破很长很深的口子,别人得养一段时间,我可能两三天伤口就长好了。
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,我的手心已经不出血了。
饶是这样,我也是一股怒火:“亮道长,你要做什么,和我们商量一下行不行?一句话不说,上来就偷袭吗?”
“兄弟,兄弟,是我不好,”亮道长憨厚一笑:“我这不是怕你不愿意吗?”
我大怒:“你这样我就愿意了?”
只听哗哗水响,二哥从水里站出来,到了他师父旁边,像是恶犬一样对着我,两个眼珠子都红了。
亮道长拍拍他的肩膀:“傻小子,滚一边去,这是我兄弟,不得无礼。”
二哥站在一边,看我的眼神也变了,非常温柔。
我一边握着伤手,一边心下胆寒。
亮道长一点安全感都没有,而且身边还有一员死士,随时可以为了他玩命。
我们如果翻了脸,还真有点不好对付。
正盘算着,小禾突然叫了一声:“啊!开了!”
我们低头去看,只见这把大锁沾满了我的血,冒出黑烟,只听“嘎吱嘎吱”的轻响,锁棍好像是退出来一些。
亮道长把住锁棍,喉头动了动,然后轻轻往外退,最后全部退出来。
锁真的开了。
他看了我们一眼。小禾急道:“快开门!”
亮道长把锁头取下来,没有随便乱扔,而是交给二哥,吩咐拿好。
他用力推着眼前这扇门,只听刺耳的怪声,门开了一道缝隙。
我和小禾凑过去,用手电筒往里照。
这一照我们都有点傻了眼,里面太黑了,似乎有一条笔直的空间,好像是走廊,并不是屋。
亮道长用力往里推,门缝开的越来越大,最后终于开了一条成人也能走过去的路。
他正要往里进,忽然停住脚步,回头叫来二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