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的话让周教授一下愣住了。
“高温瞬时灭菌.真空脱气趁热灌装”周教授喃喃自语,手指下意识的在空中比划,“高温灭菌技术是成熟的,真空脱气设备也不复杂,热灌装对!热灌装!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方向!”
他脸上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,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:“陈生!你这个思路太妙了!
避开了最昂贵的无菌灌装核心设备,用成熟技术的组合来达到目的!这简直是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!”
周教授越说越激动,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:“高温瞬时灭菌技术是成熟的,真空脱气设备也不算复杂,热灌装线虽然也需要一定的洁净度要求,但比起无菌灌装线的造价和维护成本,简直是天壤之别!
陈生,你这思路简直是神来之笔!
避开了最昂贵的核心壁垒,用成熟技术的组合拳来达到目的!
这不仅仅是省钱,更是找到了最适合我们现状的破局之道!”
陈秉文笑道:“周教授过奖了。
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方向,具体的技术细节,还得靠您和团队的专业知识去啃下来。”
“没问题!”周教授此刻充满了干劲,之前的挫败感一扫而空,“我立刻组织团队调整研究方向。
给我一周时间,不,五天!我拿出详细的可行性方案和初步实验数据!”
“好!我等您的好消息!”陈秉文用力点头。
从研究中心出来,陈秉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。
刚才那一番头脑风暴,看似轻松,实则耗费了他巨大的心力。
将前世记忆中的信息,结合当下的技术条件和周教授团队的专长,转化为一条切实可行的路径,这其中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好在,突破口已经找到,周教授也再次燃起昂然斗志。
翌日,思远电影公司办公室。
阿强一早就来向吴思远汇报。
“吴生,查清楚了。
陈秉文,十八岁,深水埗桂林街陈记糖水铺老板的儿子。
这家铺子原本快倒闭了,但今年维园年宵,这个陈秉文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豪掷五万五拿下了全部四个熟食档口,被报纸称为糖水大王。”
吴思远眉毛一挑:“维园年宵?糖水大王?”
“是的。”阿强继续道,“他在长沙湾和观塘开了两家食品厂,在九龙工业区搞了几十个流动点卖糖水,还在旺角、铜锣湾、尖沙咀、中环开了五家很高级的‘糖水站’。
最近听说还跑去泰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