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,天花板上垂着水晶吊灯,墙面上挂着几幅油画,画框都是鎏金的。
餐厅那头的酒柜里摆满了洋酒,落地窗外是个小花园,假山流水在夜色中若隐若现。
约莫十分钟后,楼梯传来脚步声。抬头一看,吹箫萍换了身黑色蕾丝吊带睡裙,丝绸面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。
来,这边坐。她引着我来到餐厅,拉开一张高背餐椅示意我坐下,自己则紧挨着我坐下,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。
从我这个角度看去,她的侧脸在暖光下格外精致,不到三十岁的年纪,皮肤白得透亮,睫毛卷翘,红唇微抿时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。。
难怪能被大老板养着,光是这栋别墅和那辆奔驰w140,就知道她背后的金主实力深不可测,反正肯定不是我这种级别的人可以想象的。
吹箫萍晃了晃酒杯,突然转头冲我一笑:发什么呆?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酒香,在空气里缓缓晕开。
我干笑两声,喉咙有些发紧:萍姐真不拿我当外人啊。
吹箫萍突然笑出声,红指甲在我手背上轻轻一刮:你个小鬼头,色眯眯的样子真好玩。
保姆端着餐盘从厨房出来,椒盐濑尿虾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。她放下几碟小菜,低声道:方小姐,我先回屋了,有需要再叫我。说完便匆匆走向佣人房。
萍姐原来你姓方呀?我以为…
她翻了个白眼:不然嘞?你该不会以为我姓箫吧?酒杯重重一放,小混蛋!
没有啊萍姐,我赶紧给她添酒,我只知道你叫萍姐。
她突然凑近,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根:我叫方萍,记住了。手指戳着我胸口。
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号,都是那死老头跟香港佬吹牛害的。丝绸睡裙随着她激动的动作滑下肩头,那死老头害得老娘平白无故被人造了多少黄谣!
水晶吊灯在她眼里投下细碎的光,我这才发现她睫毛有点湿。
她盯着我的眼睛,红唇轻启:你老实说,外面的人是不是都叫我吹箫萍?
我筷子一顿,虾肉掉回盘里:没有啦
少糊弄我,我什么都知道。
我把筷子一放,声音突然提高:萍姐,以后我要是听到谁要是敢这么叫你,我把他嘴给撕烂!
方萍愣住了。水晶灯的光在她瞳孔里晃了晃,突然噗嗤笑出声。她身子一歪,带着香水味的脑袋靠在我肩膀上,发丝挠得我脖子发痒。
方萍靠在我肩膀上,手指轻轻晃着酒杯,偶尔跟我碰一下杯。她慢慢讲起自己的故事,声音轻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