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寂静的命途狭间,心中充满了不安。
“空间中弥漫着浓郁的忆质,却又驳杂不堪,像是破损的记忆被糅合在一起。”
黑天鹅皱眉,万分不解:“窃忆者本该大量涌入翁法罗斯,这里应该‘热闹非凡’才对……”
“但他们…怎么变成了这样?”
一群忆者被吊在狭间,红色的忆灵缠绕其身,在这里荡起了秋千。
牢鹅心里想道:“这下子,我的好奇心也上来了。”
牢鹅于是来到忆者身边调查,她感知后就被吓了一大跳,这些忆者法身只剩下了空壳,心识全都消失了,不留一丝痕迹。
或者另一种可能,为了某种目的,她献祭了自身。
黑天鹅感慨道:“记忆啊…果然是诱人又危险的深海。水面下,总是藏着令人着迷的秘密。”
“总觉得,这一幕在匹诺康尼也上演过。”
黑天鹅苦中作乐地想道。
走到其他两个忆者身边,感知着残留的记忆……她们想要利用星穹列车打开翁法罗斯的大门。
然后趁所有人不注意,夺取记忆的种子,并且不能让列车上的两个忆者知道。
“真是无孔不入啊,和上一具空壳不同,这些窃忆者……”
“似乎和她有过接触。”
牢鹅又一次感知到了那段记忆,三只粉毛三月七的记忆。
“记忆戛然而止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灭了烛火。”
“如此看来,前方的秘密比想象中还要浑浊得多。”
【花火】:“嘻嘻,牢鹅呀牢鹅,你还记得匹诺康尼神秘黑红色伞的黄泉吗?”
【黑天鹅】:“……唉,我是和什么黑红色的伞犯冲吗?”
【三月七】:“嗯?列车上的…两个忆者?咱们车上不是只有黑天鹅小姐一只忆者吗?”
【丹恒】:“…在墙角,那位所谓的‘信使’,星经常在那里自言自语。”
【信使】:“…别担心,我对你们完全没有恶意!我和这群人也不是一伙的!”
【崩铁·姬子】:“……看样子,信使小姐似乎比黑天鹅小姐知道的更多。”
【信使】:“…我确实知道一些隐秘啦,但我能不能不说,我还想活着。”
【星】:“…唉,那三只冒充三月七的忆者,原来没有被吓跑,而是被长夜月弄去荡秋千了啊。”
【那刻夏】:“忆庭来翁法罗斯的目的是寻找‘记忆的种子’,这又是什么?”
【白厄】:“翁法罗斯唯一能和记忆沾上关系的是‘岁月’………他们的目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