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门上，扣下扳机，没子弹了。

“妈的！把他按好！”

冲石收起手枪，拔出剑狠狠一挥，人头分离。

甩了甩刀上的血，冲石向下一个人走去，下一个商人嗷嗷哭嗷嗷哭，疯狂的挣扎。

“按住了！给我按住了！”

冲石高高举起剑，正要挥下，一个平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。

“哎呦，冲石大人这么急着杀人灭口？”

“谁他妈……”

冲石猛的回头，就见卡农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
他一愣，满脸嗜血的表情一收，变成了谄媚。

“哎呀呀，卡农大人！请问卡农大人有什么指示？”

卡农走上前，从地上捡起一把61式步枪。

“啧啧啧，冲石大人呐，制式武器都流出去了，不简单啊，怒风城的商人不简单啊，连军队都能伸手。”

冲石疯狂伸舌头舔眼睛，这是他紧张到极致的表现。

“卡……卡农大人，我立马查！我立马查！！”

要说冲石还是实诚的，小心思不多，这么大的窟窿，别人想的恐怕是赶紧捂盖子，结果冲石想的是查个水落石出。

怒风城方向的惩戒军开始自查，卡农派出他带的密探去监督。

密探还没来得及入梦呢，被查的人自己跳出来了，一个管仓库的军官吞枪自杀了。

他虽然自杀了，但也把调查范围缩小了，冲石顺着这个军官的人事关系一查，什么事情都清楚了。

几天后，一系列文书被放在卡农案头，有密探配合入梦，文书可信度百分之百。

和卡农想的一样，路商和多诺万有勾结，毕竟要从怒风城把货物集散到多诺万的控制区，接触难以避免。

这些陆商想有好收成，就要看多诺万的眼色，多诺万威逼利诱，陆商就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。

至于制式步枪流出，就是源自路商的腐化。

多诺万人上次被重机枪打的印象深刻，非常急迫的想搞清楚这种武器，出了10公斤黄金给陆商运作。

陆商救拿这钱去腐化军需官，刚开始他卖手枪这样的小件，后来他卖前线损毁的步枪，用几条烂枪的零件蹿出好枪，武装商人的61式步枪就是这么来的。

再后来，军需官开始打重机枪的主意，但重机枪的保密等级巨高，铁城来的机炮士官天天看着，根本不可能搞出去。

重机枪虽然没有流出去，但特么的重机枪备用枪管流出去一根，现在估计都在多诺万研究所里了。

卡农看着这字里行间，顿时汗如雨